第八章
于涵在“浦居”休养了近半个月,身子好转不少,但心里的伤却不容易痊愈,她依旧是郁郁寡欢,显得落寞寂寥。
她想离开了,借住只是一时,总不能让自己永远留在这里;况且他们全和夏侯秦关有著密不可分的关系,在这种情形下,她想忘了他又谈何容易?
平日上野荞几乎成天守著她,怕她做出什么傻事,不过今日她正好有事外出,让于涵终于有机会离开。
不告而别虽然说不过去,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希望小荞别恨她才好。
她骗管家和守卫说想出外走走,孑然一身离开了浦居。反正她本来就没带半点行李,正好不会让旁人起疑。
不知他还好吗?恍惚之间,她的心思又飘移到夏侯秦关身上。明知这样是要不得的,为何她还是这般惦念呢?
她眉头深锁,心神不属,因此对李威的靠近浑然未觉。
“于涵!”李威走近一瞧,确定是她,立即笑颜逐开地喊了声。
“李威?”她愣了一下。
“这阵子你上哪儿去了?学校也没去。我私自帮你请了长假,否则你无故旷课,肯定被退学。”李威好意提醒她。
“谢谢。”唉,她当真忘了学校的事,真是不应该。
“你不必谢我。你缺了半个月的课,得赶紧补起来,否则会很吃力的。”
她点点头,不再开口,有意疏远他。自从上次他对她表明心迹后,两人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倒不如不见的好。
他陪她走了一段路,两人都缄默不语。他彷佛看出她的不自在,笑笑地打破僵局。“这几天你突然消失,我以为你是在躲我,经过这些日子的细想我也看开了,感情事当真勉强不来。你也说了,宛怡一心对我,我不能负她,虽然对她的感觉没对你那么强烈,但她的真情感动了我,所以我已决定接受她。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订婚,希望届时你能参加。”
于涵停下脚步,对他漾出一抹诚挚的笑。“太好了!我一定出席,在这儿先祝福你们。”
“你的祝福是我最乐意听见的。”李威也对她咧嘴一笑。“对了,这阵子宛怡见不著你,一直挺担心你的。”
于涵叹口气,“你告诉宛怡,我明天就回学校,请她别为我操心。”她往前望了眼,又道:“我住处就到了,你别送了。”
“好吧!不过看你神色不是很好,记得早点休息。”
“我会注意的。”她隐隐带笑,目送他离去。才回头,突然从街角晃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一身纯白长挂,眼瞳灼亮剔黑,嘴里含著根芦苇,状似优闲地朝她走了来。
“夏侯……”她没料到这么快就遇见他,不禁神色微凝。
“才不过半个月不见,你就改口了?”他的语调虽然轻柔,却夹带著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气势。
“我……”她仓皇疾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这阵子你都躲哪儿去了?那天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然后又不见踪影,我以为你跑去跳长江了!”他冷冷地说,原有的焦躁全被刚才她和李威看似含情脉脉的一幕给弄拧了。
“你怎么可以?”他怎能拿那天的事挖苦她、取笑她?
那是她血淋淋的一颗真心啊!
“为何不可?那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兴致,好不容易遇见你,总得算算总帐吧!”他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上瞬也不瞬。
于涵垂下脸,“经过那次的破坏,你可以顺利甩开我这个旧人不是挺划算的?没有吵闹,没有吼叫,没有玻璃被砸碎的声音,没有东西被摔烂的一地狼藉,一切一切都如此简单,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的话,就只是眼泪了。”
他脸色一僵,突然化为一抹厉笑,“几天不见,没想到你变得伶牙俐齿了?我突然怀念起刚认识时的你,懦弱、胆怯、动不动就摔跤;还有在床上的你,为我呻吟、呐喊、娇喘……”
“够了!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不让他放荡的言词侵入耳膜。
“我不仅要说,还要你喊给我听!”夏侯秦关陡地抓住她的手腕,往数十尺远的住屋拖去。
“干嘛?你放手--”她狼狈地被他拖著走,拚命嘶喊。
到达她的住处门前,那道木门根本为难不了他,他猛地一踢,门闩顿时弹落,他奋力将她甩在床上,而后再重新上闩,双手抱胸看著她一脸惊悚。
“不要……”她泪已淌落,再一次的心伤。
“不要?是不是李威那小子已满足你,所以你不屑我这个旧情人了?”夏侯秦关突然冲向她,拽住她一只皓腕,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分明是作贼的喊捉贼!
“哦,那是我说错了?真对不起啊。这么说多日不见,你合该是要想死我了?”他残虐低笑,睇凝她的眼神变得狂佞。
“不,求你放手……”
她惊惶不己,疼得泪溢出眼眶,他却故意漠视她的痛苦。
“说,这几天你都是和他在一块儿,对吧?”他嗓音中流露出浓浓的醋意。
“不是。”她咬著牙忍痛。
“不是?那你在哪儿?我几乎找遍了所有你会去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你!”他狠狠的冷哼,当她在说谎。
于涵的手好疼,心底却滑过一道暖流,因为他找她,他没有对她不闻不问。
但她不能说实话。当初是她要上野荞他们帮忙隐瞒,若说了,只会让他迁怒于他们,她绝不能害了恩人。
“我……不说……”
“那就是你心里有鬼!”他跃上床,另只手钳住她的柳腰,渐渐加重手上的劲道。
他的霸道也激出她的怒焰,她颤著声向他挑战,“你我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心里有没有鬼你管不著。”
“是吗?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夏侯秦关愤怒地扳过她别开的脸,迫使她看著自己。
“不是吗?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大可以去找方雅芸……”
她怎能忘记他俩是如何联手伤她的?才刚忍下的泪又冲出眼眶,没用地洒在他掐住她下颚的手背上。
夏侯秦关心一动,放松了大道,眼底写满对她的独占欲。“你是因为她才去找李威诉苦的?”
“我没有苦好诉……”她抽噎著,不敢再看他,怕泄漏自己仍有的爱意。
“是吗?那天在电话里你好像问我爱你不?”他低声狎笑,以粗糙的大拇指拂去她颊上的泪痕。
看她为他哭泣他不忍,几天找不到她他心急,却又不明白自己对她究竟怀著什么样的心思。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没爱,要的只是肉体欢愉。
“对了,就是这样。那你呢?还爱我吗?”他以炯亮狂肆的目光紧盯著她。
“从那一夜后,就没了。”她冷冷地回答。这个男人没救了!自己不付出却要求回报,他以为她会再傻一次吗?
“没了?”夏侯秦关眯起眼,不悦地对住她黑白分明的美眸。
于涵趁他微微失神之际迅速挣开他的手,躲到床的另一头。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 Mr.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告别手淫!想玩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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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说得掷地有声,心中却很清楚,只要他稍一挑弄,自己定然逃不过他掠情的手段,再次深陷。
如今,她唯有逞强,才能隐藏住自己的懦弱。
如果真没了,需不需要我唤醒你?他低声嗄语,火热的双眸锁住她的。
“不要!你走开。”她对他的话感到恼火,更多的是害怕。
“你确定不要我?我绝对比李威那小子更能带给你满足。”他低笑一声,随即伸手将她的上衣一拉,衬衫钮扣顿时落了地,弹出一对丰满的酥胸。看见隐在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夏侯秦关不禁双目烧红。
“好美啊!怀不怀念我狎玩它们的感觉?”他探出手,以拇指隔衣轻轻压挤那双峰,一次又一次的戏弄,看著它一次比一次尖挺。
“呃……求求你……”于涵全身软绵绵的,就快化为一摊水,抗议的话也变得软弱无力,反倒像是欲求不满地恳求著。
“求我什么?让你更舒服是吗?”
他两指猛力一夹,捻弄她敏感的花蕾,她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向后倒在床上。
“别……为何不当做从不认识我,放……放了我。”她娇喘连连,力待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偏不。我喜欢看你醉眸氤氲的样子,喜欢看你在我怀里低喘的样子。”他出其不意地撩高她的内衣,低头含住那蕊已经俏挺的乳头,让它在他口中绽放、颤抖。
“啊--”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拱向他,倒抽一口气。
“舒服吗?怀念吗?”他邪恶地问,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流连,双手残佞地挤压,在她白皙如凝脂的胸脯上印上一道道红痕。
于涵吃痛地想要开口制止他,“夏侯,别--”
“叫我秦关!”似要罚她的称呼方式,他握得更用力,牙齿也狠狠啃啮著她的丰盈。
“别……好疼……”她屈辱的泪珠纷纷滚落,身子的抖瑟也益发明显,乳头更为紧绷发硬。
“叫我。”他不放手,硬逼著她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的右手自她腋下寸寸下移,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他仿佛天生的调情高手,把女人高亢的感觉抓得不差分毫,甚至比她们本身还了解自己身上深奥的秘密。
当他的指尖在她腰际与臀后摸索时,于涵已忍不住嘤咛,耸高胸部,将那顶端的蓓蕾整埋入他嘴里。
夏侯秦关更加卖力吸吮著她.彷若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入体内。
于酒封闭已久的情火轻易地被他燎烧起,就快焚身在欲焰中,她双手紧紧抓著他背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小腹的狂焚令她不能自己,臀部不自觉地拱向他,寻求慰藉。
她不由自主的举动令夏侯秦关俊颜上的笑意转为邪炽,“你的心和那顽劣的小嘴绝对是背道而驰。”
他性感的薄唇衔著一抹放浪狂笑,大手伸进她裙内上毫不留情地紧紧扣住她胯下的柔软。
“我是谁?”他粗嗄低吼,带著三分邪气的俊颜上有逼她臣服的决心。
她拚命地摇头,虽激情难忍,但仍执拗的不肯喊他的名。
她忘不了方雅芸是如何亲昵放浪地喊他“关”,既有别的女人对他耍嗲撒娇,她又何必顺他的意?
“不说是吗?很好。”他英眉微挑,隔著底裤开始揉捏她软热的敏感带。
“为什么……”她声音混浊不清地问。
“什么为什么?”他装做不懂。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并不差我一人。”于涵一直不愿让自己像个怨妇,却仍掩不住情伤。
“你是唯一敢违背我意思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些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道。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肯放过她,或许是她的矜冷与执拗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吧。他要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或许那时他就不再对她感兴趣。
他邪佞一笑,手指在她的亵裤边缘流连,充满掠夺意味的的神情宛若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黑豹。
“不要,求你……”她紧紧抓住自己最后的遮蔽物,不愿再让他褪掉。
“或许你不再抗拒,取悦了我,从今后我便不再来找你。”他恶意地提出交换条件。
“你是说……最后一次了?”她咽泪问道。
夏侯秦关鸷冷一笑,“没错,不过得你主动取悦我。如何,这个条件还算合你的意吧?”
他的手霍然一松,干涵立即弹起身躲进床角,紧缩著身子问道:“真的?从此见面也不相识?”
听她有此一问,夏侯秦关怒火中烧,但他隐藏得很好,唇边扬起的邪笑与鸷冷的眸光奇异地协调。
“你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全照你的意思。”
于涵咬著下唇思索,一次屈辱能够换来自由,不也值得了?
她慢慢靠近他,闭上眼将丰润圆滑的身子徐徐蠕蹭著他坚挺伟岸的身躯,她胸前绽放的乳尖抵著他的胸,小手配合地在他背部摩挲。
夏侯秦关喉间咕哝了声,恨不得立即压倒她,扳开她的腿,狠狠埋进他渴望深入的幽穴中。
“吸我的奶头。”他喑哑地命令道。
“什么?”她吞了口唾液,困难地抬头看著他。
“吸它,就像我吸你的一样。”夏侯秦关狎玩地指著自己的胸。
于涵豁出去了,她轻叹口气,随即以小嘴轻轻吮住他细小如豆的乳尖,柔缓的吸吮力道,却引发夏侯秦关重重的喘息。
像是要报复他所施予的折磨,于涵滑软的小舌诱拐著他,突而勾抚,突而挑弄,使他再也忍受不住地翻身站起。
“想不到你嘴上功夫那么厉害,那就再试试这里吧!”他双目赤红,倏然抓住她的小手,逼她握住他昂藏的兴奋。
“啊--”于涵惊呼出声。掌心那奇异的感觉使她的心口怦跳个不停,她羞赧地闭上眼。
“睁开眼看著它。”他猛力钳住她的下颔,强迫她面对自己的傲人之物,“知道吗?是它让你一次次达到高潮,一次次疯狂呐喊的。”
他露骨的言词让于涵涨红了脸。
“含住它,用你的舌去玩它,看你可有本事让它变得更肿胀。”
“我……”她脸上的潮红已渲染到耳后,羞愤得想甩开他。
夏侯秦关猛力压住她的手,使她的柔荑更加紧贴著他的热铁。“别功亏一篑,再做下去,你极容易就摆脱我了。”他冷著声说道,面容嵌上一抹阴郁。
于涵的手骨被他握得都快断了,“好疼,你放手……我做就是了。”
夏侯秦关霍然松手,表情衔著一丝狠戾。
他气,气自己提出这个鬼条件,更气她为了离开他,低声下气地接受他的命令,甚至连这么露骨的做爱手法也愿意去做!
于涵胆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以口包裹住他的骄傲,以他过去对待自己的模式细细舔吻著、吸吮著它……
夏侯秦关猛抽口气,被她生涩的动作引爆满腔欲火。
“够了!”炽烈欲火突然被恨意淹盖过去,他怒视著她,“为什么要和李威在一块儿?他也教你这些前戏技巧了是不是?”
“你……你别信口开河!”于涵几乎气炸了。
“我信口开河了吗?你气我伤了你,就以这种手段来达到心理的平衡。啧,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筹码,在我酒楼等了一夜得不到慰藉,李威便成了替代品,难道我说错了?”他咬著牙一字字吐出,绷紧的下巴拉出刚硬线条。
“你太过分了!”两行清泪潸潸而下,她伤心不已。
“我不过是把你的心事桶出来,就叫过分吗?”望著她泪光盈然的清滢大眼,他不禁逸出一阵嗤笑,“你就像个纯洁的妖精,老是以那种无辜的表情诱惑我,今天我夏侯秦关最后一次领教你的放荡魅力。”
于涵闻言大惊失色,打算逃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前猛拉,一手一只地欲将她双腿掰开。
“不要!”
“你连刚才那种激狂的事都做了,现在又喊不要?别忘了你尚未取悦我,咱们之间的约定还不算数。”
他像头敏捷的豹子霍地扑向她,一手钳住她双臂,另一手不停爱抚著女性最娇柔的中心点,脸带荡肆笑容。
“天……求你……”她大口喘著气,心跳已失序。
“好,你等著。”他褪下她仅存的底裤,嘴巴强吻她的酥胸,手指已越过丛林密毛,强行占据了她穴前的蕊苞。
他的动作轻柔似折磨,缓慢挑逗著她,舌尖更是配合手指的律动,在她胸前放肆,这样亲匿的探索让她激狂,挣扎著想抓住一丝理智的意念也宣告失败。
她下体轻颤,他的指尖却不住在那儿点燃火焰,以致双腿间绵绵泌出湿滑的热潮。
“你简直像水做的,才一会儿工夫就湿成这样!”他狭长的眸掠过”抹戏谑的笑意,当笑容晕开,徐化成一弧邪魅。
他已能感受到她逐渐攀达高潮,就等著他进去了。
于涵两颊倏然灼烫,想退缩他却不准,反以食指戳进她前方窄穴,中指钳住她后方,紧紧的锢住她。
“秦关--”她全身颤抖,忍不住嘶喊。
他撇唇划开一道嗤冷笑意,“你果真还是喊出‘秦关’了。”
他加快手部的律动,甚至更狂炽的搓捏她弹性的甬道,双眼狂野的盯著她微氲的瞳眸,体内的欲望也加快翻腾的速度。
“呃……不……”她疯狂地摇晃著脑袋,双腿本能地并拢,他却蛮横地用膝盖将她顶开。
该死!夏侯秦关暗咒一声。他简直就像只发情的雄狮,她的每”声呻吟、每一个喘息,都让他彷若上瘾一般欲罢不能,喜欢看她沉醉在高潮里的神情。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含咬住她圆盈的双峰,手指更狂野鸷猛地掠夺女性部位,她娇喘连连,整个人在激荡的快感中漂流,随著兴奋的波涛忽高忽低。
“秦关……噢,秦关……”她发觉自己已克制不住欲望,只想攀附著他,让他爱抚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想要了是吗?”他邪笑地问。
她疯狂地点头,又疯狂地摇头。
他哑然失笑,突然抽出手,一股失落令她喟叹了声,幸好不过数秒工夫,他又以双手高举她的玉腿,用力撑开柔滑如丝的门户,俯下身以他的坚挺磨蹭著那儿。
他不进去也不退离,仅是恶意地撩拨她的热情。
“呃……不要……”她不要他这般的折磨,简直令她欲死欲癫。
“又不要了?”他冷然一笑,唇角邪肆的荡开。“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老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是不是已经兴奋得语无伦次?”
她摆动著臀,追随著他的热源,他却有意闪躲,笑看她欲求不满的媚态。
直到于涵因强烈的需求而全身布满红潮,身子扭动不休,他才快而猛地?入她小巧的穴口,奋力向前推进--
“秦关--我爱你……”她忘情地喊出。?
他一寸一寸将自己挤进她体内,感到不可思议的紧窒。
“妈的,你已不是处女了,怎么总是那么紧!”
那柔密包里的感觉,让他的热铁更加肿胀,亢奋得难以抑制,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捣进花心深处。
“啊--”她忍不住痉挛。
“好棒的感觉!”他喟了声,额上汗珠已沿著鬓边滑落。
他的热力在她体内变得生龙活虎,不停地抽出又刺入,且一次比一次激烈狂猛,他低头攫住她的乳尖,舌头舔逗那涨红的蓓蕾,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喘息。
“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般美好?”他低嗄地问,一手移至他俩交合处,揉搓她最敏感的阴核。
“天……我要你……”她激情地摆动著臀,哀求他别停止。
“好,双腿扣紧我的腰。”他命令道,陡地加快速度与力道,像只脱了困的猛狮,野蛮地掠夺她的身子,手指更是配合著拨弄她最隐密的小核,带给她近乎痛楚的喜悦。
于涵不住呻吟,一股强肆的欲念在她小腹、双腿间悸动,滑液不断自穴中流出。
他冲刺又冲刺,一次次将她带领到最顶端,随著高潮的来临,两人同时嘶吼了声,交缠如一体……
她偎在他怀中频频喘气,他总是有本事把她带到最激昂的高峰,弄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因为这项认知,她痛恨自己的缺乏定力。
“瞧你郁郁寡欢的,还没得到满足吗?”夏侯秦关抬起她的小睑,唇边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她倏然垂下小睑,两颊生红云。
“你真的很容易害躁,嗯?”他灼热的眼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爱他,却又无法承受他的浪荡,更不想成为他众多红粉知己的其中之一。
“刚刚你的承诺还算数吗?”
“承诺?”他眯起眸,脸色变得铁青。
“你会放过我。”她忍著心痛说,泪却不合作地再度冲出眼眶。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他的俊睑庞染上无情的颜色,“好,我会放你走,反正不差你一个。”
她心头一阵剧痛,“那你离开吧!”
如果上天怜她,就让她回到以前心无羁绊的日子吧。她只想一个人待在远处好好爱他,如此他的放荡行径才不至于伤她太深。
“我只想知道谁是我的接班人。李威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声音却冷得吓人。只要想起这半个月她都和那小子在一块儿,他就浑身不舒服,甚至想杀人!
他的游戏规则一直是互不牵制,缠绵一场后,彼此还是有权利再去找喜欢的对象,但为何遇上了她,他就无法如此洒脱?
“你……他就要和宛怡订婚,你别再乱说话好吗?”于涵快气炸了。为何他总要将子虚乌有的事不断重提?
“他要订婚了?那你这阵子还跟他腻在一块儿,未免太不知羞耻了吧!”他挑了挑眉,始终无法将刚才她与李威有说有笑的画面给忽略掉。
为何在面对他时,她就没那种好心情,而是将他当成魔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夏侯秦关愈想愈呕。
“你……”她直摇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真是看错人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说,这几天你若不是和他一块儿,那是和谁在一起鬼混?”他沉声逼问。
于涵怒火攻心,气得口不择言,“我和谁鬼混你有权利管我吗?告诉你,我是寄住在一群男人家里,和他们天天鬼混!这样你满意了吧?”
夏侯秦关一愣。他满意?他简快气毙了!
“你简直和妓女不相上下!”他使劲钳住她的手腕,脸孔扭曲。
“那你呢?不就是种马。”她不甘示弱地回嘴,却止不住涟涟泪水。
“你说我什么?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你居然变得牙尖嘴利,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他愈想愈气,蓄满力道的矫健双腿又一次压住她胡乱踢踹的小脚,深不见底的黑眸更加黯沉,欲望之手用力握住她滑腻如脂的玉乳。
“不过,妓女配种马不正好吗?”他嘲讽道。
一股尖锐的痛楚猛地撞入她心底,她勉强开口问:“你……你要干嘛?”
他唇畔泛起冷笑,“既然你那么有经验了,就让我再尝你一回,看看浪女是如何挑拨我这个狂徒--”
顷刻间,他狠猛地冲进她体内,这次不再温柔,有的只是蹂躏和摧残。
第九章
于涵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焚膏继晷地补完请假那半个月的课程,整个人筋疲力竭,瘦了一大圈。
而夏侯秦关当真不再找她,两人形同陌路。
下了课,她抑郁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自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唤“于涵!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你知道吗?那天你不告而别,简直把我急坏了。”上野荞眼尖地看见在路边踽踽独行的她,立即叫浦卫云停车,追了过来。
于涵停下脚步,对她歉然一笑。
“天,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色也难看极了。”上野荞这才看清楚她憔悴的面容。
“我没事。最近赶课,正忙著。”于涵不想透露太多。
“那你定是累坏了,有没有给医生诊治一下?”上野荞关心地道。
她只身嫁来中国,“风起云涌”里又全是男人,根本交不到知心的女性朋友,令她孤单极了!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于涵,她的热情当然一古脑地倾泄而出了。
“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累,补个眠就会好多了!接收到上野荞的担忧,于涵枯槁的心似乎又有了些许生气。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我有车,可以送你。”她不放心的建议。
于涵婉谢她的好意,“我真的没事,你们有约会就快去吧!”小荞一身华服,看得出来是要赴宴。
经她一提,上野荞霍然想起,“夏侯没请你去吗?今天是‘红庆酒楼’五周年庆,很热闹的!我们正要过去,你也一块儿来好了。”
于涵刚活络的心瞬间蒙上阴影。
当初一心摆脱无情郎的纠缠,只因受不了他毫无真心可言的态度,此刻她怎能再去见他?
她强忍住冲上鼻间的酸意,不让眼泪背叛自己,“我和他不再有任何牵绊,也已许久不曾联络了。我真的好累,你们去玩吧:”
“你们一直没和好?”上野荞锲而不舍地追问。
于涵心酸,眼泪不禁扑簌簌地流下,她摇摇头,转身小跑步离开。
“于涵--”
“小荞,别追了。说不定她有苦衷,也可能夏侯心里根本没有她,勉强凑在一块儿的两个人不会有幸福的。”浦卫云下车阻止老婆的冲动。
“可是……”她实在不放心一脸惨白的于涵。
“快来不及了,走吧!如果他俩真有缘分,相信连老天都拆不散,就像我们一样。”坐进车中,浦卫云疼惜地吻了下她的菱唇。新婚近半年,夜夜缠绵,他依然觉得要她不够……
“讨厌啦!”上野荞娇羞的对他皱皱鼻。
浦卫云一笑,驱车而行,两人很快就赶到“红庆酒楼”。
一进酒楼,里头宾客如织,戈潇、赫连驭展、傅御、方溯也已到场。
“哎呀,我这个迟到大王的美誉什么时候被你抢了去?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老是缠绵过了头。”傅御逮到机会,玩起了调侃游戏。
“这么说你过去迟到全是因为女人罗?要不得。”浦卫云不否认,只是顺著竿往上爬,将了他一军。
傅御微愣,随即一笑掩饰,摇扇快意道:“彼此彼此。对了,咱们真正的女人杀手怎么还没出现啊?他最近实在有点阴阳怪气的,方溯你说,咱们的狂徒是不是有心事?”
“谁知道?他好像根本忘了今天是酒楼五周年庆的大日子。”方溯耸耸肩,不想多做猜测。
向来寡言的赫连驭展倒是说话了,“酒楼的工作他从不懈怠,所以夏侯今天的举止其有些奇怪。还好方兴已因罪证确凿被逮捕,方雅芸也已被遣离上海,否则以他近来心不在焉的情况,可是危机重重。”
“他人呢?你们有没有四处找找?”戈潇问道。“客人愈来愈多了,你们帮忙招呼招呼吧!”
“是,帮主。”傅御耍宝地甩了下手中扇,率先进入大厅发挥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专长。
“我们也去看看吧。”方溯招呼众人随后跟上。
就在大伙忙著劝酒,营造热闹气氛的时候,夏侯秦关终于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厅。
“夏侯!”众人见状无不惊讶万分。向来没醉过的夏侯竟然会醉成这般模样,这不是天下奇谭吗?
“老天,你喝了多少酒?”戈潇抓住他,讶异的问。
“不多,才十几坛而已。”他推开帮主。
“你一个下午就喝十几坛?!不要命的家伙!”
上野荞沉不住前质问:“你为什么没请于涵来?”
“她?那种朝楚暮秦的女人要她来干嘛?”他冷冷地说。
方溯微哂,看出他压根没醉,只是蓄意藉酒装疯。
“于涵朝楚暮秦?!我看你这家伙才是始乱终弃!”上野荞咬牙切齿道。
“我可没有弃她于不顾,是她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反正她多的是候补人选,我也省得体力透支,哈哈--”他自顾自地嘲谑著。
“你说什么混帐话?什么候补人选?你根本不了解她!”上野荞睁大杏眼,一副想将他大卸八块的模样。
“对,我是不了解她,也没兴趣了解,这个答案你满意吗?”他故作醉醺醺的模样。
“你太可恶了,简直是--”
“是什么?王八蛋吗?小荞小姐,拜托你别把口头禅用在我身上。”他目光闪烁,夹带一丝不悦。
“我真替于涵不值。原以为她突然失踪了半个月,你会找她、担心她,也以为前阵子你的落落寡欢是为了她,没想到她掏心挖肺的结果竟是这样!”
夏侯秦关脑中灵光一闪,“慢著,你怎么知道她突然失踪?”他蓦然想起一件事,大叫了声:“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天,他是真醉了吗?这么突兀的疑点,他先前怎么没想到,还顺著她的问话和她抬杠?
“大概两个半月前的某天深夜,她在酒楼附近的街上像游魂似的乱晃,卫云一时没注意,马车撞上了她。”上野荞瞪著他,义愤填膺地一字一字敲进他脑里。
“什么?浦卫云,你竟敢撞她!”夏侯秦关一把拉住“肇事者”的衣领,神情激动,更有著说不出的忏悔。
“你拉我干嘛?那晚是谁把她的心伤成那样,令她了无生趣地在街上漫游?我猜她根本是一心寻死。”浦卫云故意夸大其词,想瞧瞧夏侯秦关惊惶失措的表情。
“寻死?!”夏侯秦关激动地大吼。
“不过没死成,所以你很失望吧?”上野荞狠狠送了他一颗卫生眼,“我接她到‘浦居’休养半个多月,她却突然不告而别,刚刚在路上碰见她,她精神很差,我真的很担--喂,你去哪儿?”
“酒楼的宴会不能没有你。”方溯补了句。
“有你们帮我撑著,没事的。”话声方落,夏侯秦关已跑得不见踪影。
于涵趴在书桌上,觉得头疼欲裂。她量量额上温度--没发烧呀,那她究竟是怎么搞的,为何会全身无力?
难道想念一个人也会想到罹患不知名的病症吗?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些现象或许一辈子都会缠著她了。
是的,她想他,想到心都痛了。
但又能如何?让他收敛自己“博爱”的精神,只专注于她一人,可能吗?于涵自嘲地笑了笑。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甩甩头,她挥去不该有的记忆,那是股沉痛又酸涩的滋味,令她麻木却不能无感的疼啊!
她好累,好想睡……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蓦然惊醒了她,她无力地问:“谁?”
对方不答话,只是不停敲著门板,于涵轻颦柳眉,忍著晕眩感去开门,却被门外的人影刺痛了双目。在她怔仲的刹那,他已挤进屋里。
“你……你来做什么?”今天不是红庆酒楼的周年庆吗?他怎有空过来?
“看你。”他嘴角挂著笑,一手撑著门框。
“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有任何瓜葛了?我没什么好看的。”她如坐针毡,直希望眼前所见只是占自己的错觉。
“偏偏我想见你。”他又回复初识时的死皮赖脸。
于涵心跳陡地漏了一拍,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改变,但她却被这简单的几个字弄得芳心大乱。
“今晚你应该很忙才是,别把时间耗在我这儿。”她的语气柔化许多。
她分不清他所主口是真是假,不敢贸然相信;他的”切都像难解的谜,让人无法捉摸。
“看样子你还恨我。”他撇撇唇,神情中似乎有一丝懊恼。
“不,我不恨,当初是你我说好的,我没资格去恨。”她凄楚一笑,看著他的眼神显得空洞。
“我知道我那天太粗暴了。是不是弄得你很不舒服?”他突然很正经地说道。
于涵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火红,不知如何应对。天,她的头更疼了。
发觉她脸色泛白,夏侯秦关一个箭步搂住她,“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小荞说的没错,你这副病奄奄的样子,的确令人忧心。”
“没什么,最近赶课所以没睡好而已。”她没说她的疼来自他的伤害,丝丝缕缕纠结著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说他忧心是真的吗?还是又一次骗她、哄她的甜言蜜语?
她的心矛盾冲突,所有的挣扎都写在脸上。
夏侯秦关拧起眉,望著她满布痛苦的小脸,郑重地字字道来:“你那半个月明明待在‘浦居’,为什么要骗我?”
于涵苦笑,只觉他那兴人收入调节税教人啼笑皆非。“我骗你了吗?是你从一开始就定了我的罪,任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
他轻笑出声,“小女人生气了?原谅我一次吧,我若不是重视你,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他的话在于涵心湖上又激起涟漪,但她静默不语,甚至不敢直视他,生怕自己满含思念、情怀狂翻的眼神泄漏了心事。
“为什么不说话?学会对我冷淡了?就像出了车祸也不通知我一样,是不?”
他一连串的问题弄得她头昏脑胀,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告诉你又如何?你身边有那么多--”
“住口,我身边是有女人,但我还分得出轻重缓急。”他强词夺理。
于涵受不了了,他把她当什么?那时候的奚落、嘲讽、冷谑,她可是一痪也忘不了!此刻她终于领悟,她对于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床伴,是他找不到其他女人时的代替品!
天,头好疼,连胃都跟著翻搅起来。
“是啊!非得等我被撞死了,你心里才有我。”她气得反击,经过这场刺激,她已不再懦弱,要为自己争得一点自尊。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夏侯秦关咬著牙问。
他不说,她绝不会知道他找了她多久。他承认那天他是做得太绝了些,但那怎能怪他?他从不懂如何付出感情,只知两相情愿得到欲望的解脱之后便不再有牵系,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然而,她的喜怒哀乐竟牵动了他的心,他不明白那代表著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愿她就这么离开,离开他的生活圈。
“对,我说的是鬼话,你不想听就走!”她抱著头,抚著胃蹲在墙边。
“我偏不!”他以为她的动作是一种抗议,抓住她的手强拉她站起,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他狂鸷地锁住她的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恣意抚摸她胸前的柔软,噬啮她粉嫩的嫣唇。
“唔……”她想说话,却被他堵得无法出声。
“知道吗?你是我夏侯秦关唯一扬言要追的女孩子。”他霍然松口,低柔的嗓音诉说著诱哄的言词,大手也不得闲地钻进她衣衫内,掌住她丰俏的乳房,引发她一阵阵躁热。
于涵咬著下唇,藉由那轻微的痛楚留住理性。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重新追求你。”他嗄哑低语,满是浓情蜜意。
她沉默不答,白皙的手臂因双手被他钳制在头顶上方而露出。
夏侯秦关微微一笑,伸舌沿著她的皓腕一直舔到腋下,使她打了个哆嗦,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如他所期望地躁热起来。
“答应我……”他粗嘎低语。
意乱情迷之下,她只能点头允诺,嘴里更逸出呻吟。
“这才是我的小女人。”夏侯秦关快意一哂,将她抱至床上,剥开她的衣物,灵巧的唇舌开始向下爱抚,舔吮过她的乳头、肚脐、小腹、耻骨……
倏地,他俯下身埋在她双腿间,舌尖挺挤进她的紧窒内--
“啊……”她浑身剧烈抽搐,一波波狂喜的浪潮袭向她,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
“放轻松,接纳我爱你的方式。”夏侯秦关邪恶地摆弄她的身子,轻声诱哄她。
他以食指轻轻捻揉她秘穴前端鼓起的小核,直到她全身潮红,才捧起她的臀,挺身进入她体内--
“让我爱你……”他狂猛地冲刺,放肆地掠夺。
于涵迷乱如醉,任他摆布她的情欲、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他所谓的爱不是爱,只是做爱的一种方式,一种让她次次沦陷、次次失心的残酷方式。
“秦关……”她逸出娇吟,所有的感觉都荡然无存,剩下一种抑制不住的亢奋,填满了每个细胞。
他的热源不停猛力摩擦她湿滑的内壁,拇指仍流连在她那凸出的花苞上,辗转捻弄。
“唔……”她再也承受不住地弓起身,无助地任他强肆剽悍的抽动带领她奔向高峰,满足她的空虚与索求。
当一波狂喜袭向他俩,夏侯秦关猛力贯进她的最深处,将自己的充沛释出,于涵满足地在他怀里抽搐,感觉它在自己紧窒甬道内的颤动。
“老天!你真的让我愈来愈痴迷了。”他忘情地拥紧她,舍不得从她体内抽离。他喜欢极了这种被包里的感觉。
于涵将脸埋在他颈窝,激情已褪,她为自己又一次放浪的行径感到痛心与难过。
仿佛感应出她的低落情绪,他轻怜蜜爱地拂过她的发梢。“你刚刚可是答应让我重新追求你了,不准后悔。”
“你……我知道我怎么也逃不过你的手掌心。”于涵作出决定,愿意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明晚就是七夕,来我那儿,咱们过个情人节。”他放柔声音,闻著她甜蜜香郁的女性体味,伸长舌舔弄她优美的耳蜗。
一抹红霞悄悄氲上于涵粉颈,虽然头疼的感觉仍在,心中却已被甜蜜充满。
他的眸光放在她脸上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你脸色当真不好,去看过医生没?”
“我说过,只是睡眠不足,再加上有点儿头疼,不碍事的。”她双颊绯艳,讷讷地说。
她是常头疼,大多是烦恼与压力所致,通常睡上一觉便没事了。
“那得自己多注意,真感到不舒服一定得去看医生”
“我知道,你别唠叨了。快去酒楼吧!今天你是主角,怎能擅自离开那么久。”她将他往外推。
“气不气我没请你过去?”他不放心地问。没办法,那时候他是在气头上。
“不会,你大概不希望我再喝酒。”她善解人意地替他找理由。
“你真会说话。那记住,我明晚来接你。”
“不用,我下了课自己过去就行了。因为我还想去买点东西。”她婉拒。
“好吧,我等你。我们将过一个最完美的情人节。”
夏侯秦关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唇边勾现的笑意透露著真挚,眼底更是漾满温柔。
翌日,于涵的胃疼依然持续著,而且还不停呕吐,弄得她全身疲乏,差点没法去上课。
最后,她投降了,一向害怕吃药打针的她担心这情况到了晚上会更严重,破坏她与夏侯秦关约会的气氛,因而请假一堂课,去洋医院看病。
不期然的,才进门她便遇上方溯。
“方先生,你怎会在这里?”于涵诧异地问道。
“今天医院办义诊,我正好没事,所以自愿参加。”方溯打量她惨白的脸色,微微蹙眉。
“真好,世上就是有你们这些好心的再世华佗,造福了不少人。”她婉约地笑说。
“对了,你怎么来了?不舒服吗?”
“有些胃疼、头疼,今早更严重,竟然想吐。”她面带愁容地回答。
方溯听她这么说,疑虑乍起,“好,让我看看。”
他带她进诊疗室,经过一连串的检验,终于证实情况和他猜测的一样她怀孕了!
于涵知道消息后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于自己腹里竟孕育著心爱男子的骨肉,忧的是再这么下去,她可能没法子上学,到时候如何对父亲交代?
但无论如何,她都要留下这个宝贝。
谢过方溯,她重返学校,一整天都在这个意外讯息中恍惚度日,好不容易才熬到下课时间。
放学后,她与林宛怡步行在校园内,两人有说有笑。
“于涵,我再过几天就要和李威订婚了,你能不能来参加我的订婚典礼?”
经过李威的解释后,林宛怡知道自己误解了于涵,她根本无出息勾引李威,一切全是方雅芸无中生有。
若真要说于涵与李威之间有什么,那也是李威自己一相情愿。李威向她招认,他明白经对于涵存有爱慕之心,希望她原谅。话说开之后,她把李威骂了一顿,小俩口便尽释前嫌。
“恭喜你,宛怡,我一定参加。”于涵开心好友能有个美好的归宿。
“太好了。李威若知道一定也很开心。”她真挚地道。
于涵执起她的手,“宛怡……你没有误解我,我真的好欣慰。”
“我们本就是好姊妹,是我一时胡涂,才--”
“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于涵笑了笑,眼光往远处一瞥,已看见李威在转角处招手。“喏,他来接你了,快去吧!”
林宛怡双腮一红,“那我走了,明儿见。”
看著她沉浸在幸福里的模样,于涵欣喜万分,衷心祝福这一对有情人。
她看了看时间,今天最后一堂课老师请假,她刚好能早点去买东西,提前和夏侯秦关碰面。
思及他昨晚的纵容与温言软语,她心中一阵迷惘。
他当真收敛了风流心性,愿意倾心对她,只喜欢她一人吗?
想著想著,已到了店铺门口,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做无谓的猜测,以最快的速度挑了只手表,准备送给他当做情人节礼物。那花光了她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攒下的零用钱,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夏侯秦关心中有她,要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愿意。
顺便,她也想告诉他他快要当爸爸了!
来到夏侯府,于涵要守卫别通报,因为她想给夏侯秦关一个意外惊喜。
走到二楼起居室,她听见夏侯秦关正与人交谈,因而停下脚步,从未掩紧的门缝看进去屋内除了夏侯秦关之外,还有两男一女。
“关仔,你最近挺忙的是不?去‘风起云涌’找了你几回都落空,难道你忘了我们这几个老同学?亏我们还常去你的酒楼捧场。”一位胖男人询问著。
夏侯秦关扬眉,“也不是很忙,只是--”
“只是忙著泡妞吧?”另一位嗓音较粗,背对著门口的男人也说了。
“泡妞!这怎么成?关,你忘了,我可是跟了你两年的固定伴侣,你到底何时才要给我个名分?”女子突然嚷了起来。
“是啊,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谈判,你不能一直玩弄我妹妹!”粗嗓的男人显然是那女子的哥哥。
“什么玩弄?上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问她是不是也巴望著我的身体,向往我的宠幸?”夏侯秦关怒意勃发,利眼直射向那两兄妹。
“你……”女子睑颈一片潮红,“可是你明明说要追我的!”
“说要追你又如何?你也可以拒绝,但你可是摇著尾巴接受了。”夏侯秦关嘲讽地说。
于涵脑中一阵晕眩,泪盈于睫。他说的不正是自己吗?
“是你设计我接受的!要不是你把我丢在深山,故意吓唬我,我才不会对你这种风流胚子以身相许。”女子已不顾形象地大闹大吼,“现在我爱上你了,无法克制地爱上你了,你要我怎么办?”
“你爱我,我就非得爱你吗?,当真如此,我的心早就分成一千份、一万份了!”夏侯秦关冷嗤一笑。
又是一个极大的讽刺!于涵几乎站不住脚,背靠著墙紧紧闭上眼。
夏侯秦关看了看时钟,“够了,待会儿我还有事,你们快走吧!”
“我一直把你当好同学才不和你计较,但你既然玩了我妹,总要表示些什么吧?”女人的哥哥不愿善罢甘休。
“小刘,别闹了,回去吧!就让夏侯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那个胖男子说道。
“我真是为你现在的新欢感到悲伤,迟早她也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我早已听说,和我有同样遭遇的女人多不胜数。”女子恶狠狠地说。
“那正好,你们大可去组织弃妇俱乐部。”
“夏侯秦关!你玩了那么多女人,要是有哪个不小心怀了你的种,你会怎么办?也教她们去参加弃妇俱乐部?”
“我会要她们打掉。”他的口气平静如常,一点也不受影响。
门外的于涵揪著胃,那滚滚袭来的心感又充塞她整个胸臆,但却比不上她此刻的心痛于万一。
泪水滴在手中的表盒上,她死心地将它放在门口,踩著虚弱的步伐离开这块伤心地。
“夏侯,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虎毒不食子。”胖男子看不过去地开口。
“我只爱我喜欢的女人替我生养的孩子。再说和我混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朝秦暮楚,就算真怀了孕,是不是我的种还有待商榷。”夏侯秦关字字沉稳冷戾,“刘小芳,你和唐五爷、巩大户在搞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少在这儿给我自命清高要名分。”
“小芳,这是真的?:粗嗓音的男人讶异不已。
“我……我……”秘密给人揭穿,她汗颜地说不出话。
“妈的!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给我滚回去!”他猛拉住妹妹的手,颜面挂不住地硬拖她离开。
女子被拖到门外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表盒,满肚子怒火登时全发在它身上,破口大骂道:“是谁放了个东西在这里,存心绊死我啊?”
胖男人走过去捡了起来,打开它,“哇,是只手表,旁边还写著‘情人节快乐’,署名--”
他话还没说完,手中表盒便被夏侯秦关抢了过去,他一看之下.顿时绿了脸,拔腿就冲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