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
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
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
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
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
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
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
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
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
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
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岁的萨拉•华盛
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
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
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
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
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
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
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
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
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
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
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
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
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
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
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
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
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
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
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
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
用以前强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
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
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
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
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
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
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
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
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
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
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
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
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
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
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
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
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
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
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
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
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
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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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
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
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
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
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
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
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
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
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
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
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
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
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
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
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
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
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
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
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
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
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
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
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
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
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
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
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
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
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
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
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
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
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
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
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
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
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
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
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
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
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
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
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
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
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
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
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
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
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
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
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
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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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
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
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
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
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
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
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
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
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
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
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
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
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
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
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
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
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
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
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
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
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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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
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
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
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
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
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
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
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
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
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
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
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
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
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
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
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
所有的罪人吧。”
第十三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
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其中12个和基尼手
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
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
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
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性奴。奎因说过性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
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岁的情人。目光中
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
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
失踪者。”
“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
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
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
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
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
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
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史达琳拨通了杰
克•克劳福德的电话。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
室加班。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
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达琳简要汇报
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
匹配。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
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
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
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
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
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他在家里。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
及他们的推测。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伯恩斯也许遇到
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
现在调查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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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
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
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
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你看,克拉丽丝,今
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
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
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
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
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
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
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
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
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
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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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
鱼市和超市买东西。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
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
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她清了清喉咙,尽量
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
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
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
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
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
餐后,卢才回了电话。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
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
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
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
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
“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
“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
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
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
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
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
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
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
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
会是一个处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
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
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
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
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
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
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
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
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
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
晚,过了四十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
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
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处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
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专
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
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
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
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沉重起
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
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乳房。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语着。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乳头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迅速变硬,肉唇也不争气地传出一丝丝快感。
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粗家伙。她轻声地呻吟着,饥渴地寻找
着男人的嘴唇。两个人开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
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
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
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
个女人说这句话。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她没有说话,只是爱
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
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
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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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
旺盛。似乎吃了什么特效春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
次。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卢的车
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
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TOP”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
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娜拉惊
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
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
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
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
睡得正香。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
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
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
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
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
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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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
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
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
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
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
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
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
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
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
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不
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
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
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
赖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
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
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他逐渐喜
欢上了这个黑妞儿。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
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
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
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
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
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
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
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
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
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
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丝莱丝发现
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肉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
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
在他的腿间。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
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