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8265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09
0楼  发表于: 2023-06-13 01:16

如玉故事

  如玉,听起来很好听的名字,她出生在官府之中,本来应当有幸福的一生,但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的夏天,大她两岁的表哥伦武,却改变了她的命运……


    「如玉,我们到後花园去玩儿好吗?」


    「好啊!表哥,你想玩什麽?」


    「玩捉迷藏?」


    「好呀,我也喜欢玩捉迷藏呢?」


    「那我们走吧!」


    如玉先当鬼捉伦武,伦武躲得远远的,如玉怎麽也捉不到,望着如玉流着汗的额头,伦武这时倒有些心疼,便故意走到如玉前面让她捉到。这一捉可有学问的了,伦武这才发觉如玉已经变了,以前的如玉,纤细而且柔弱;如今的她,却有着软软的胸部,虽然隔着衣服和肚兜儿,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如玉胸前有两颗指头般大的珍珠正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胸膛。


    伦武心里想∶「如玉好像长大了,胸前长出奶子来了,姑姑和姑爹都不在,我来好好的享受享受,看处女的滋味。」


    大约玩了一会儿,如玉想要小解,便对伦武说∶「表哥,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如玉,你累了吗?」


    「不是啦!我想去解手嘛!」


    「好吧,我等你。」


    「嗯!」


    伦武望着如玉的背影离去,心里想着∶「好机会,就趁现在…。」


    於是伦武便偷偷地跟在如玉身後,如玉并未注意,而且又怕表哥一人无聊,便未往茅房去,直接到树丛里,脱下裤子便往下一蹲,伦武躲在一棵大树後面,远远地观赏着小表妹雪白无瑕的屁股。


    「真美,那麽雪白的屁股,想必肉贝儿一定也很白。」伦武一边想、一边蹑着脚步接近如玉。如玉刚刚小解完,还未起来便冷不防地被伦武抱住。


    「啊!表哥呀!你吓着我了,人家还没好呢!」


    「你骗我,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已经尿完了。」


    「可是我还没穿好裤子嘛!」


    「那有什麽关系,反正我们以前还不是常常不穿衣服在一起玩吗?」


    「可是…。」


    「没关系嘛!你还记得小时候一起玩家家酒吗?」


    「嗯!我记得。」


    「有好几次我们不是也都脱光了在一起玩吗!」


    「嗯…!」


    「刚才玩捉迷藏,现在又这麽热,不穿衣服会比较凉快呀!」


    「但是我娘说女孩子家不能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的。」


    「表哥不算外人吧!」


    「这…。」


    「我看天气那麽热,不如我们到你房里去玩家家酒吧!」


    「好吧!」


    於是如玉穿好裤子,和伦武一起进闺房去了。


    一进了如玉的房间,伦武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裤子,对如玉说∶「如玉,你不热吗?」


    「当然热呀!」


    「那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呢?」


    「人家不好意思嘛!」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们现在玩家家酒,我当县太爷,你当夫人,好吗?」


    「好哇!」


    「那我想要夫人脱掉衣服凉快、凉快,免得中暑,夫人你说好吗?」


    「好吧!我脱就是了。」如玉话说完便脱去上衣∶「这样行了吧!老爷。」


    「不行!」


    「怎麽不行?」


    「你还穿着肚兜儿呢!」


    「难道连肚兜儿也要脱?」


    「正是如此呀!夫人。」


    「好嘛!我脱就是了。」於是如玉又把肚兜儿给脱了,这时如玉胸前的两颗粉红珍珠都给伦武瞧见了。


    伦武说∶「我说夫人啊!你这双腿不热吗?」


    「听你一说我倒真的有点热呢!」


    「那就把裤子也脱掉吧!」


    「是,老爷!」


    於是如玉整个人儿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伦武面前,伦武一看,心里想∶「如玉的肉贝儿果然又白又嫩,这下子可有得快活了。」


    「表哥呀!你在想什麽?」


    「没有。」


    「那你怎麽只盯着人家看,一句话都不说?」


    「哦!我没想到这一两年的时间,你都变了个样儿了。」


    「没有啊!人家哪有变呢?」


    「有啊!首先,你的脸变得漂亮标致,其次,你的奶子变得凸出圆滑,其叁嘛…」


    「其叁是什麽?」


    「其叁嘛…你的肉贝儿也…和我的…宝儿…一样长大了。」


    「你的宝儿长大了?」


    「嗯!而且大了好几倍儿呢!」说着便顺手脱下裤子,「你看,是不是!」


    「哇!好大呀!」


    「如玉!你知道为什麽玩家家酒吗?」


    「我不知道。」


    「其实玩家家酒只是学大人们而已,你想成为大人吗?」


    「想啊!可是还要好几年呢!」


    「不用好几年,我有办法。」


    「什麽办法?」


    「你想变成大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


    「不过什麽?」


    「我要作个法,开始时你的肉贝儿会有点儿痛,你忍得住吗?」


    「我愿意试试看。」


    「好吧!那你现在去躺在床上,张开你的双腿,愈开愈好,知道吗?」「嗯!」如玉很听话地躺下,雪白的双腿也张地开开的,伦武仔细地看遍如玉的每一寸肌肤,对於如玉粉嫩的肉贝儿更是钜细靡遗的瞧,然後口中念念有词,配合一些手势,彷佛真地会作法一般,之後双手轻轻抚摸如玉幼嫩的小奶子,并且用手指捏弄着那两颗小珍珠。


    伦武的举动让如玉觉得有点好笑,又因为自己的奶子被摸得有些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说∶「表哥呀!你摸得人家痒死了,你真的会作法吗?」


    「当然会呀!只是我要先按摩你的身体,才好开始作法,如此才能成功呀!」


    「好嘛!可是我只觉得痒死了。」


    「别急,很快就可以开始了,不过你可不能吵哦!否则我的法术就会失败。」


    「嗯!我不吵你就是了。」


    於是伦武又接着玩弄着如玉的小珍珠,一会儿又将双手往下摸,摸着摸着就摸到如玉那只粉嫩的肉贝儿,用手指在肉贝儿的唇上轻轻地一边摩擦着,一边捏弄着。


    「如玉的肉贝儿真是嫩,摸起来舒服极了。」伦武心里想∶「一会儿我的宝往里面插的时候一定也很舒服,对了!先用手指来插插看。」於是伦武用中指往如玉的肉贝儿摩擦了几下,便把中指往洞里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嗯…!表哥啊!人家会痛呀!」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不成?」


    「可是人家的肉贝儿好痛呀!」


    「你别急!再一下子就好了。」伦武说着并再次以拇指和食指揉捏着肉贝儿,「比较不痛了吧!现在你要照我说的做哦!」


    「表哥你要我做些什麽呢?」


    「你现在要帮我准备法器呀!」


    「什麽法器?」


    伦武指着自己的宝儿说∶「就是我的大宝儿嘛!」


    「我要怎麽帮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跪在地上,再用你的丁香,轻轻地舔舐我的大宝儿就好了。」


    「这样就好?」


    「对呀!开始吧!大宝儿的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如玉听话地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着伦武那根大宝儿,这时候,伦武依然假装作法般地念念有词,大宝儿像是变魔术一样,瞬间就长大了,伦武要如玉张口含住大宝儿,如玉照着伦武的话,伦武只觉得大宝儿周围软绵绵地,既温暖又酥麻,才一会儿的工夫,大宝儿又更长了。


    「表哥呀!你这大宝儿怎麽会变长呢?」


    「我正在作法当然会变啦!」


    「那我还要含住大宝儿多久呢?」


    「只要再一会儿就行了?」


    「真的吗?你的宝儿那麽大,含得人家的嘴好呢!」


    「如玉你再忍耐一下吧!」


    「好吧!我再含一会儿。」如玉说完又把大宝儿含住。


    伦武用手抚摸着如玉的脸颊说∶「这才乖嘛!」


    伦武再用双手抱着如玉的头,开始晃动下身,大宝儿塞住如玉的小嘴儿进进出出的。


    「如玉,好了!可以不必再含吮了,现在你到床上躺着,尽量地张开双腿儿,我要将你变成大人了。」


    如玉一躺好,伦武马上握着大宝儿,对着小肉贝儿磨呀磨的,心里头想着∶「如玉的肉贝儿可真是鲜嫩透了,一会儿必定会流出许多淫汁来…。」


    果然像伦武所想的,小肉贝儿真的开始淌出水来,如玉被大宝儿磨的全身热和起来,不由得问伦武∶「表哥,怎麽人家开始热起来了?」


    「真的吗?那就证明我的法术有效了。」


    「那我以经是大人了吗?」


    「哪有那麽快就好了,我的宝儿里面有些仙丹要肉贝儿吃下之後,法术才算成功。」


    「怎麽人家都不知道肉贝儿还会吃东西呢?」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好了,不要多说了,要是超过时辰就不好了。」


    「好吧!表哥,我不多问了。」


    伦武这时将大宝儿往如玉的肉贝儿里塞,每往里头挤就有一阵酥麻的快感,不多久就插到底了。


    话说如玉不过是个十二岁大的少女,她那个鲜嫩多汁的肉贝儿也还没完全长大,洞儿不大又有弹性,将伦武的宝儿夹的紧紧地,每一抽插都少不得用力,也许是因为肉贝儿里充满了淫汁,如玉只觉得那肉贝儿里头满是饱胀的舒服感,并不似伦武所说的那般会觉得痛,於是如玉便问伦武∶「表哥!你刚刚不是说人家的肉贝儿会痛吗?怎麽人家不觉得痛,倒觉得十分快活呢?」


    「我只是说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之後就不痛了,没讹你吧!」


    「嗯!人家相信就是了嘛!表哥你不是要肉贝儿吃仙丹吗?」


    「是呀!」


    「那还要多久,人家可等不及变成大人了!」


    「这仙丹可不是说有就有的,一定要仔细提炼出来的才好,所以你的肉贝儿要让我多插几下,插得越久出来的仙丹越有效,知道吗?」


    「好嘛!人家知道了,表哥,人家的肉贝儿你就尽量插吧!人家都依你。」


    「哈…哈…!好,我会尽量地插肉贝儿,把最上等的仙丹给她吃。」


    於是伦武确定如玉的肉贝儿不疼了,便放心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力地把大宝儿挤进肉贝儿的深处,如玉感觉伦武越用力地插越舒服,便对伦武说∶「表哥,你的大宝儿好像越用力插,人家的肉贝儿就越舒服呢!」


    「那我要更用力插了!如玉,现在你把腿儿抬高,架到我的肩膀上,保证让你更舒服,待会儿连我的大宝儿,你都舍不得让我拔出来呢!」


    「怎麽可能不让你拔出去嘛!你待会儿要不把大宝儿拔出去,我怎麽起身穿衣服呢?」


    「先别说得那麽早,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人家才不信呢!」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麽?」


    「要是待会儿你真舍不得,那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几次都依我那才行。」


    「若是相反呢?」


    「那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我都给你当马骑。」


    「真的吗?」如玉问。


    「当然是真的!」


    「好!就这麽说定了,谁输都不许反悔。」如玉说完便把双腿儿抬高,架到伦武的肩膀上,伦武这时得以将大宝儿插得更深入肉贝儿内,这个姿势让伦武觉得更刺激,大宝儿更能发挥所『长』,而如玉则真的觉得一种发自肉贝儿深处的满足感,如玉这才有些後悔和伦武打赌,有点喘不过气地说道∶「啊…!表…哥呀!你…的大…宝儿…怎…麽这…麽…厉害?插…得…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伦武也觉得插得这麽深,大宝儿异常地酥麻,也有点喘不过气地说∶「我…说得…没错吧!你…一定…会舍不得…我的大…宝儿…的!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


    「才…不呢…!你…又还…没…要…把…大宝…儿…拔…出去,谁…知道…你…赌…赢还…是…赌输…呢…?」如玉不服气地说。


    「这…样啊!那我…不…要再…插…肉贝…儿…了,我…要…拔出…来了…。」伦武假意要停止。


    如玉却说∶「好…呀…!你…拔出…去…就算…你…输了,要…拔出…去…至…少要……肉贝…儿…吃仙…丹…吧…!」


    「好吧…!我…就先…不…拔…出来,等…等…看你…怎…麽…求我…?」於是伦武又继续地抽插着如玉的肉贝儿,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有时深插、有时浅插,插得如玉的肉贝儿里煞是快活,差点没昏死过去,肉贝儿感受着伦武的大宝儿抽插的规律,如玉的身体早已沸腾,炙热的肉贝儿又潺潺地喷着口水,如玉终於忍不住大发呓语∶「表…哥啊!你…的大…宝儿…可…真行…呢!肉…贝儿…里…头快…活极了…,每…插…一次…肉贝…儿就…快…活一次…,真…个是…『大…宝儿…』。」


    「那…我问你…,待…会儿…可…会舍不…得把…大宝…儿拔出…来呢?」


    「这叫…人…家怎…麽…说呀…!」


    「以…後我…每…次来…,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你愿…不愿意…呢?」


    「好…嘛!以…後只…要…表哥…一…来…,如玉…的…肉贝…儿…就…随表…哥…高兴…,你…爱…怎麽…插…就怎…麽…插…吧…!」


    「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表…哥啊…!你…快继…续…插肉…贝…儿吧…!人…家的…肉贝…儿…可…是…正舒…服…着呢…!」


    「好,我…这就…继…续插…,直到…你…的…肉贝儿…舒…服…透顶…为…止…。」


    约莫又抽插了近叁柱香的光景,大宝儿终於炼出最上等的仙丹,一股一股的涌入如玉的小肉贝儿里,刚出炉的仙丹使如玉觉得肉贝儿里一阵滚烫,大叫着∶「表…哥…啊!你…这仙…丹…可真…是会…烫…死人…呢…!说…不定…人…家的…肉…贝…儿都…给…仙丹…烫穿…了…呢…!」


    「那我…把…大宝儿…拔…出来…,替…你…瞧一…瞧…肉贝…儿…有没…有…被…烫伤?」


    「不要…呀…!表哥…,你…可…不要…现…在…把大…宝…儿给…拔出…去…呀!」


    「为什…麽…不要?」


    「因…为人…家…怕万一…大…宝儿…拔…出去…,肉贝儿…里的…仙丹…流…出去,那…你…作的法…会失效…。」


    「嘻…嘻…嘻…!你一定是…舍不得…我的…大宝儿吧…!不用怕,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我…都会插…你的…肉贝儿…。」


    「才不…是呢!」


    「好吧!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以後…不跟你…玩了。」


    「好…嘛!人家…承认就…是了。」


    话说伦武专心地插着如玉的肉贝儿时,如玉家中的长工顺兴正好经过如玉的闺房,听见小姐房内传出阵阵的淫叫,顺兴忍不住地在窗上戳了个洞往里头瞧。


    顺兴暗忖着∶「咦!这不是表少爷吗?呦!他怎麽没穿衣服呢?哎呀!怎麽小姐也没穿衣服,还被表少爷压着娇喘呢?难不成他俩是在…?这下我可翻身了。」


    於是顺兴这天夜里到伦武的房里,对伦武说道∶「表少爷,这奴才有件事不懂,趁今儿个满是学问的表少爷来,特来请教。」


    「什麽事?我懂的一定告诉你。」


    「就是不知道诱拐良家妇女会判什麽罪?」


    「依律法说可能只有一死,但是若对方不提告诉便罢了,怎麽,难不成你…。」


    「表少爷,您别误会!我怎麽敢呢?只是…」


    「只是什麽?」


    「若是有人诱拐我们家小姐…。」


    「你这话什麽意思?」


    「表少爷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你要多少银子?」


    「银子能做啥子,顶多到妓院买个乾瘪发皱的老肉贝儿。」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也想找个鲜嫩多汁的小肉贝儿罢了!」


    「你要我去哪找去?」


    「如果没有那我们家小姐也行。」


    「这怎麽行?」


    「不行也得行,不然我就把这档子事告诉老爷,看你怎麽办?」顺兴话一说完就离开,留下一个难题给伦武。


    「这下子可怎麽跟如玉说呢?」


    第二天一大早,伦武便去找如玉……∶


    「如玉呀!今天我们再去玩好吗?」


    「才不呢!昨天夜里,肉贝儿整个痛得要命,我才不要出去玩呢!」


    「这就不对了,我做的法术要是成功了,不应该会痛呀。」


    「那你是说法术失败了。」


    「这倒也未必,这样吧!你等一下,我去找我师兄来。」


    伦武飞奔着去叫顺兴,交待清楚便一起来到如玉的闺房。


    如玉惊讶地叫着∶「顺兴…!你就是……?」


    伦武在一旁点头说∶「没错!就是他。」


    顺兴照伦武教的词儿说道∶「师弟,你一定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了。」


    「什麽事呀?」


    「师父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作法时,若肉贝儿满是淫汁,施法者要将淫汁一饮而尽,方可成事。」


    「糟了!我竟然忘了。」


    「幸好还有我在,小姐,我们快进屋子里去吧!」


    「要做什麽?」


    「当然是重新作法。」


    「可是肉贝儿会痛呀!」


    「没这回事!只要照师父说的做,怎麽会痛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好吧!人家就相信你嘛!」


    於是仨人便进了房里。


    一进房里,顺兴便说∶「小姐,你快脱光衣服上床吧!」


    如玉只得听话地脱个精光躺在床上,顺兴也脱光衣物上床,双手揉搓着如玉的小奶子,并且对着小肉贝儿一会儿舔、一会儿咬、一会儿又吸,把如玉的魂儿都给挑逗上天去了,紧闭着眼睛,小肉贝儿里的淫汁也不停地涌出,雪白的屁股也摇晃起来,彷佛要迎接顺兴的舌头一般。


    「没想…到,人…家的肉…贝儿…被…你一舔…就不…痛了…。」


    「师弟,换你来舔了。」


    「那师兄你呢?」


    「我要准备法器呀!」


    「是!师兄。」


    伦武蹲下去舔肉贝儿,啜饮着如玉甜蜜芬芳的淫汁,顺兴则跪在如玉胸前说∶「小姐,该帮我准备法器了!」


    如玉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说∶「哇…!顺兴…你的…宝儿…怎…麽…这麽…大?」


    「因为我的道行比较高,宝儿自然也就大得多了。」


    「和昨天一样的方法吗?」


    「对!」


    於是如玉舔舐顺兴的大宝儿,香软的丁香轻快地在大宝儿顶头游移,阵阵摩擦都让顺兴感到兴奋,就在不知不觉中,顺兴的大宝儿,不!应该说是『巨宝儿』,竟然和如玉的手臂一般粗,顺兴这时下了床,站着抱起如玉,将巨宝儿对准小肉贝儿插了进去。


    如玉可不是什麽经验丰富的妇人,仅仅十二岁的她,又如何能承受那麽巨大的宝儿,口中便叫了出来∶「啊…啊…!这麽…大…的宝…儿…,人…家…快受…不…了…了…。」


    顺兴丝毫不同情如玉的悲鸣,反而要伦武也加入。


    伦武握着大宝儿,对着如玉的屁股洞便是一阵抽插,这一阵抽插简直把如玉给沸腾了。


    「表…哥…呀…!你…怎麽…连…屁…股洞…都…拿…来插…呢…?」


    「如玉,你不喜欢吗?」


    如玉摇摇头回答∶「不…!只…要表…哥…喜欢…,如玉…的…身…子…你…都…可…以插…。」


    伦武和顺兴二人继续的插着如玉鲜嫩的肉贝儿,直到中午才肯罢休。


    ——从此以後,如玉成了伦武和顺兴的玩物,每天过着淫乱的日子。


    (完)